雪个

全职盗笔双厨,日常搞cp,抱图自用随意,二传商用禁止,微博懒懒youyi,微店雪个的树洞 https://k.ruyu.com/LOUy7q4p

【邪瓶邪】归宿 13 原作背景接十年之约

无差别清水向,雨村日常开启。



13





第二天,我和闷油瓶就去拜访了隔壁的阿公阿婆,说是隔壁,却也隔着几里地,他们年纪大不会说普通话,就连听也听不太懂,我连说带比划了半天阿婆总算是搞清楚了我们的来意,然后她离开了一会儿,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,他是要我们等着。


过了一会儿,阿婆端了一碟点心来给我,只见那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金黄色糍粑上淋着红糖浆,看着就食指大动了,闷油瓶在一旁乖乖看着我,好像我比那点心更有趣……我接过那碟点心,把早已准备好的一百块钱递给阿婆。


阿婆说什么也不肯收钱,但是临走,我还是趁她不注意把钱放在了桌上,我直接把那碟点心端回了家,打算第二天再来还碟子。


回到了住处,我就把点心塞给了闷油瓶,闷油瓶两手捧着碟子,又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,就好像那时候刚从青铜门出来,被逼吃鸡腿的模样。


“小哥,你吃,长记忆的。”


“要吃光吗?”


我哈哈一笑,“我有那么坏吗?”


闷油瓶莞尔,先拿了一个糍粑递给我,我直接就着他的手用嘴巴给叼住了。


这糍粑是炒出来的,外面的皮酥酥脆脆,里面又是软软糯糯,咬了一口就闻到了一种植物花草特有的香气,我猜就是雨仔参花瓣的香味了。


不管是不是能长记忆,我都感觉这样的传说很美好,也给我了一种期待和念想,我希望闷油瓶吃了这香香甜甜的红糖糍粑,最起码可以感受到美食带给他的愉悦,这样我就满足了。


“好吃吗?”


“嗯,”闷油瓶点了点头,又补了一句,“好吃。”


我看着闷油瓶吃了两块糍粑,递给他一杯水,让他歇一会儿再吃,这糯米做的东西毕竟不好消化,也不能一次性吃太多。


接下来我们就开始了分工协作,我负责地面工作,打扫归置什么的,闷油瓶负责地上工作,检查房顶有没有年久失修,尤记得和胖子在这儿的时候,有一回碰到下暴雨,屋顶漏水整得我们狼狈不堪,这一次我要未雨绸缪。


我打扫完屋里,就开始打扫院子,刚到院子里就看到闷油瓶从屋顶上翻身下来,一个漂亮的单膝落地姿势,得,连梯子都不用的武林高手,在下十分佩服。


闷油瓶道:“屋顶上有几处的瓦片破了,后院有备用瓦片,我已经换过了,门窗有几处需要修补,我去砍点木材回来。”


闷油瓶说完,转身进屋,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他背着他的黑金古刀出来了。


“小哥,你要用你的黑金古刀去砍树?”


“嗯。”


我丝毫不是怀疑黑金古刀的锋利程度,都削铁如泥了何况是砍几棵树,我只是觉得有点大材小用了,不由得笑了起来。


闷油瓶出去了,我就继续打扫院子,这院子荒废了许久,长满了杂草,我一边拔草一边想着该种些什么养些什么,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动静,我回头一看,只见闷油瓶扛了棵比大腿还粗的一截树干回来了,目测这重量和体积都是我这个凡夫俗子所不能承受的。


闷油瓶把树干放在地上,然后拿着他的黑金古刀手起刀落横劈竖砍,我就眼看着这根树干变成了大小长短不一的木板和木条,然后他像削铅笔似的削了一堆小巧的木楔子。


我曾经怀疑过闷油瓶是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,就算不是过目不忘,他的记忆力也是十分惊人的,门窗坏掉的地方需要什么样的木材去修补,他都已经做到了心中有数,不需要纸笔记录或是再三确认,缺乏工具他可以物尽其用找到替代品,我常常想到底还有什么事是闷油瓶做不到的,大概是没有,只有他愿不愿意做而已。


一番敲敲打打,门窗很快就修好了,他一个人全部搞定,我连打下手都找不到地方,虽然闷油瓶一直是游刃有余的样子,但还是出了一层薄薄的汗,我递给他毛巾和水,他接过去一边擦汗一边喝水。


“叫你过来好像是让你做苦力了,辛苦辛苦。”


“不会,很有趣。”


“有趣?”


“嗯。”


闷油瓶认真得在回答我,好吧,大概他是真的觉得好玩有趣,类似于做手工?想想也是,虽然同样是力气活技术活,但毕竟没有什么危险性,和当年下墓倒斗大战粽子血尸是不可同日而语的,那是在拼命,相较之下现在可不就是玩过家家即视感。


这一阵忙完,我顿感肚子有些饿了,我们就继续吃红糖糍粑和存粮,接下来的计划是把厨房收拾出来,晚上我们就可以开火正儿八经做顿饭吃了。


填饱肚子以后,我们就在廊下的竹榻上歪着闲聊,我说到山里有很多野味,那时候和胖子在这里就是靠打野味过活,说着说着我就困了,我打了个盹醒来,不见闷油瓶,他之前躺的地方立着个小木牌,我拿起来一看忍俊不禁,只见上面用刀划着几个小字:我去山里转转。


即使有手机也有纸笔,闷油瓶却还是做着这种原始又古板的行为,莫名让我觉得好笑,我用手指摸着那些小字,想象着闷油瓶拿着黑金古刀在小木牌上一笔一划刻下这些字的模样,指不定有多可爱了。


我把那块小牌子立在廊下的窗台上,然后去收拾厨房,虽说雨村地处人迹罕至的大山深处,但早些年已经通了电,生活上还是方便了不少,我们在来的路上途径邻近村落,临时采购了一些生活必需品,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米是一应俱全。


不久闷油瓶回来了,还提着一只山鸡,敢情这是去打猎了,这下倒好,他给我解决了晚上吃什么菜的难题,只是他直接丢给我是什么意思,要我收拾这只鸡吗?可这鸡还活蹦乱跳的,这满身的毛又要怎么拔下来啊,我突然很想念胖子。


“哎,小哥,”我拎着那只鸡晃了晃,“这怎么弄啊?”


闷油瓶摇了摇头,道:“君子远庖厨。”


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味儿,可看闷油瓶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不像是在揶揄我,我无言以对,我怼天怼地怼谁都不会怼闷油瓶的,他是那种好好说话的人,根本没有槽点让我可以怼。


我掏出手机,准备上网检索一下杀鸡流程,厨房的窗户对着走廊,我探出头去瞄闷油瓶,他此刻枕着手臂躺在廊下的竹榻上,看着房顶在发呆,进入了他惯有的,思考人生模式。


我按着网上教的杀鸡除毛过程,按部就班处理起那只山鸡来,过程虽百般曲折,但最后还是成功收拾好了一只待下锅的山鸡,我找到一只瓦罐,清洗干净以后打算用来炖这只鸡,顺便我又检索了一下炖鸡的教程。


把鸡炖上之后,我走到廊下大大伸了个懒腰,舒展了一下筋骨,还别说,这一天下来真有些累人,尤其是对付那只鸡,我现在只想当一条咸鱼。


我走到竹榻边坐下来,看着闷油瓶,他收回发呆的目光,视线转向了我。


“很累吧。”他说。


“都是那只鸡害的。”


他莞尔,道:“下次我帮你。”


“不用,君子远庖厨,你说的。”


“你在取笑我。”


“哪有,杀鸡拔毛这种事,还是我来吧。”


“其实我是不会,但我可以学。”


“哈哈,这有什么好学的,脏兮兮的。”


我注意到那只鸡没受什么伤,也不知道闷油瓶是怎么逮住它的,我认识的闷油瓶,一直是那种只会伤害自己而不会去伤害别人的人,哪怕是一只鸡,恐怕他也是不愿意去伤害的,他的口舌之欲极为淡泊,只因听到我说这山里的野味很好吃,就跑去打了一只鸡来给我,我想这本就已经违背了他自己的意愿,全然是为了我而已。






评论(9)

热度(197)
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